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,深黄|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,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,让她发出声音。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,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,可希望总是落空。
男人问:“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?也许我是坏人。”
第二天。
江少恺想了想,拼一次清净三个月也好:“什么时候见面?”
说完他就走出了视听室,留下一室的沉默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,她不自觉的盯着陆薄言,目光里透着紧张,生怕陆薄言接下来的话会触及她心里最大的秘密。
他不假思索的说:“搬过去后,房间你可以随意布置。”
好不容易到了洛小夕的公寓,苏简安将洛小夕扶回房间后出来,陆薄言还在客厅。
“没有工作和琐事,只有我们,安安静静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几天,不好吗?”苏亦承不答反问。
苏简安点点头,向警员出示工作证越过警戒线,上楼去了。
她不应该哭的,她笑起来才好看。
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,那么她离开的那一天,他至少可以伪装出毫无感觉的样子。
泪,难道陆薄言以为孩子会自己跑到肚子里来吗?
……
“我得去一趟警察局。”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